我国现阶段革命运动发展主要矛盾的本质就是小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小资产阶级和知识分子们痛恨资本家私有的大量生产资料,反对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统治;但与此同时,他们往往也希望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利用革命力量,然后创造并增加自己的“小资本”,并以这种“小资本”来改善自己的生活境遇。这就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机会主义思想的经济基础,机会主义知识分子反对资本主义是不彻底的,是折中的,如列宁所说是“向后返顾”的,所以庸俗辩证法也渗透在他们言行的方方面面。工人解放斗争之声的《反对经济主义,还是反对融工和斗争?》也指出了这点 —— 他们用“反对经济主义”这个次要矛盾虚空打靶,目的是掩盖主要的阶级的矛盾。
现在这些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就是把争论集中在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这一次要矛盾上、或要特别关注“职业革命家”和统一组织的问题上,却对真正的主要矛盾和现实革命需要视而不见,或是进行调和。这些内容恰恰反映了他们的小资产阶级的世界观,他们带着这种特殊的利益加入到革命队伍里来,无时无刻希望保护这种非无产阶级的特殊地位和特殊利益,他们对“职业革命家”相关问题的观点就能直接反映他们的阶级立场。而大群、东风实际上形成了明确的小资产阶级的职业革命家观和实际上的“政治报-流氓组织双中心”路线,而新十月等组织也即将滑进这个路线了。
一.无产阶级的职业革命家
在阶级社会的条件下,“职业革命家”必然有其确定的阶级性,在主观上他以革命的高度反映其阶级性(所以他主要代表该阶级的革命利益、政治利益,最后是经济利益);客观上他以职业的形式完成他革命的使命,而这种“职业”的形式必然由他的阶级提供必要条件。所以,“职业革命家”是代表一个阶级的革命利益并被该阶级雇佣起来为其服务的职业队伍,它最大使命就是为了实现该阶级的根本阶级利益。
“职业革命家”首先要在主观上要达到领导该阶级进行革命所要求他达到的标准,满足阶级对他的要求、完成阶级所要求他完成的事业,得到阶级的信任,并以实现阶级利益为首要使命;客观上,“职业革命家”必须从阶级的革命事业中产生,并且该阶级已经有条件和有意愿把他上升为职业的(这就需要相当的阶级工作以建立相当阶级组织和阶级关系来实现)。
所以,无产阶级的职业革命家从主观上要始终代表无产阶级的利益,他需要达到和保持无产阶级先进部队的标准,得到无产阶级的信任,以实现无产阶级的利益为第一生命,否则他便不配做无产阶级的职业革命家;而从客观方面来看,无产阶级先进部队和无产阶级的职业革命家都必须从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和群众工作中锻炼出来,它要完成一切必要完成的阶级使命和阶级工作(这里也就包括了创造职业革命家物质条件的工作),必要维护无产阶级的利益;只有主客两方面的统一,才能够产生这样的无产阶级的职业革命家。
简单来说,无产阶级职业革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先进部队的一部分,且只能在革命家组织和群众组织的工作中产生 (也只有这样的工作才能达到产生它的条件),而这支队伍以实现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为第一生命。一旦脱离了这样的路径就一定不是无产阶级的职业革命家,而是其他什么东西。
而拿我们的现状来讲,我们还无法直接实现这种无产阶级的职业革命家,甚至相当一个时期内也无法实现,因为我们还没有创造它的条件。我国革命运动、群众运动还完全没有达到在物质上供给无产阶级职业革命家的高度,并且我们也没有足够的从我国革命运动、群众工作中涌现出来的合格的无产阶级先锋队。因此,我们恰恰需要通过正确的、有力的融工工作来创造这些条件,并且“职业革命家”只是我们未来进行的工人革命事业中的一个必然结果,而不是我们进行工人革命事业的主要目的,我们主要目的应该是让我国无产阶级和马列毛主义结合起来、推动我国革命的发展和捍卫群众的利益,而不是主要为了使自己成为“职业革命家”(这还只能是次要的方面)。
二.布站“职业革命家”的反革命实质
如果要谈我国现在其他关于“职业革命家”的观点,最重要的就是大群,大群老管理的观点极具代表性。我们从大群的新文章就可以发现其对职业革命家和先锋队理解有许多混乱不清的地方。
什么是列宁主义的先锋队?
一个列宁主义的先锋队,一定是贯彻了民主集中制,组织严密,纪律严格的,以职业革命家为骨干的革命组织。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没有革命的纪律,就没有革命的组织,一个革命组织有没有战斗力,配不配得上先锋队的名号,关键就在于这个组织有没有严密的纪律,有没有贯彻民主集中制。
先锋队的作用,则是通过民主集中制把工人群众组织起来,通过建立广泛的群众组织,向工人群众灌输马列毛主义的革命理论,在这样的长期的群众工作中,逐渐唤起工人群众的阶级意识,在一次次的斗争中,引导工人群众从自发转向自觉,从而将革命的理论转化为革命的现实力量,逐渐壮大无产阶级的力量。
而在如今的革命低潮期,统治阶级的专政无孔不入,任何冒进的举措都有可能将革命成果白白葬送,因此,革命的形势要求先锋队必须是秘密的、地下的革命组织。任何主张公开斗争,把组织架构摆在台面上展开斗争的,都是毫无疑问的机会主义路线。
那么在这样的形势下,要想建立起有效的群众组织,要想争取到群众的加入和支持,首先就要保证革命组织的建设,一定是贯彻了列宁主义的先锋队原则的。正所谓“打铁还需自身硬”,只有把革命组织建设到一支先锋队的水准,拥有铁的纪律,充分贯彻民主集中制,组织内部做到“讨论自由,行动统一”,从而通过无产阶级的纪律和无产阶级的义务劳动,组建出具有战斗力的工人组织,工人群众才会愿意加入支持。
倘若革命组织的建设本身就是一盘散沙,各种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山头主义等风气也没有去除,组织成员之间的联系也只靠兄弟情义、嘘寒问暖,而不是依靠严密的革命纪律,即使出动一帮人去工厂里拉起一个群众组织,工人们凭什么就一定会加入呢?群众愿不愿意加入,归根结底要看这个组织的拳头够不够硬。
-布站《试谈先锋队理论对21世纪的十月革命的指导意义——纪念列宁同志逝世一百周年》
一般来说先锋队是无产阶级中最优秀、最忠于革命事业的有觉悟的先进分子所组成的部队(所以很多时候可以说为无产阶级先进部队或工人阶级先进部队),职业革命家只能在这些先进分子的基础上产生。但布站在这里却把先锋队定义为“贯彻了民主集中制,组织严密,纪律严格的,以职业革命家为骨干的革命组织”,本质上就根本不同了。而职业革命家本身在本文中却没有明确定义和说明。因此,先锋队概念的明确成员标准被作者弄混了,先锋队的明确阶级性质也被作者抹杀了。
主要的、根本的内容被抽掉,转而换成了抽象的制度、纪律、“职业革命家”等内容的填充,这种先锋队只能是非无产阶级的。并且我们可以看到,作者认为“职业革命家”是组成先锋队的核心,因此“职业革命家”也是先锋队问题的核心,那这是否正确呢?这完全错误,这恰恰是倒因为果,不仅从逻辑上来讲是自我冲突的,从实践上来讲也是反动的。先锋队恰恰是“职业革命家”问题的核心,而先锋队主要是工人阶级的先进部队,整个“职业革命家”和其组织也应该建立在这样的根基上,这个问题本该是清晰明确的,但却被作者搞得混乱无比。
我们还可以看到这样的内容:
列宁主义的先锋队是怎么形成的?
先锋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在脱离群众的情况下在学院派的实验室里真空包装出来的,而是在长期的义务劳动、协同工作中培养出来的,并且在长期的扎根融工中不断壮大的革命组织。
具体应该怎么建立这样的一个组织,列宁在《怎么办》中给出的回答是这样的:“创办全俄政治报应当是行动的出发点,是建立我们所希望的组织的第一个实际步骤,并且是我们使这个组织得以不断向深广发展的基线。”列宁通过脚手架这一形象的比喻向我们展示了全俄政治报的重要性。“报纸不仅是集体的宣传员和集体的鼓动员,而且是集体的组织者。就后一点来说,可以把报纸比作脚手架,它搭在施工的建筑物周围,显示出建筑物的轮廓,便于各个建筑工人之间的来往,有助于他们分配工作和观察有组织的劳动所获得的总成绩。”
可以说,全俄政治报的创办目的,不仅是为了做一些政治揭露相关的宣传工作,更重要的是通过报纸把革命的同志组织起来,通过长期的、固定的义务劳动,贯彻无产阶级的纪律,锻炼同志间的密切协作,培养同志之间的相互信任。通过报纸的协作,不仅能培养出能干的宣传员,更能培养出最有才干的组织者。
-布站《试谈先锋队理论对21世纪的十月革命的指导意义——纪念列宁同志逝世一百周年》
在这里,先锋队也从一个较完整的概念(既说明个体也说明组织)变成一个说明组织的概念,并且同样具有先前的问题。除此之外,“长期的义务劳动、协同工作中”究竟说的是什么呢?离开工人阶级的先进部队,来做这些所谓组织、鼓动、宣传以及追求“职业革命家”究竟会是什么结果呢?
我们只需要引用他们以前的文章内容就知道了。
马列毛主义者可以代替泛左翼回答这个问题:融工最主要的目的是建设城市中的马列毛主义根据地,第一组建暴力组织,第二扩大宣传提高教育,第三夺厂。融工还能交朋友?真是好兴致。工人不像这些泛左翼,工人一旦罢工就没有退路,但是泛左翼有退路。
……
代办员需要和先进工人一起承担义务劳动,不管是讲课还是印传单,没有日常的义务劳动,工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建立起同志间的信任。
……
为什么泛左翼工人队伍一解决问题就散?根本在于马列毛主义者把融工当作煽动暴动的事情来做。可以说,除去黑恶性质,马列毛主义者要建立的工人小组和黑社会没什么两样,都是严密组织,都是暴力组织。工人受到工头欺负,代办员一声呼哨,十多个工人一拥而上把工头揍进医院,工人感激不尽因此忠于马列毛主义。工人房屋遭到强拆,代办员一声呼哨,十多个工人抄家伙就把强拆的黑社会打散,工人感激不尽因此忠于马列毛主义。
……
任何时候都不是真理吸引人,而是力量吸引人。
-布站《孔明借东风——泛左翼融工路线的解体》
这些内容我们曾在《全面批判布站老管理目前的机会主义线下组织工作路线》一文中所具体的批判过,把这些内容和上面的内容结合起来我们就可以知道:布站要求先锋队首先是完成暴力的组织,贯彻“建立暴力组织—宣传教育—夺取工厂”,他靠代办员和先进工人进行义务劳动来建立和普通的工人的信任(但先进工人又需要建立信任的普通工人发展而来),他依靠学习黑社会的方法殴打工头让工人忠于马列主义,他的原则是“任何时候都不是真理吸引人,而是力量吸引人”;再加上“先锋队=民主集中制+纪律+职业革命家”的观点(而职业革命家又不能用先锋队来说明,那么要成为这种职业革命家就不需要严格的标准,并且这种职业革命家在组织中还能起关键作用,并且待遇相对丰富),那我们就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布站所追求的先锋队实际上是小资产阶级路线下的机会主义者领导的职业流氓无产阶级团体。
组织的核心成员排除了无产阶级先进部队的首要标准,也不需要从现实的群众工作中产生,并且组织本身也要脱离实际群众工作。把群众工作同暴力工作完全地等同起来,不是从群众出发,而是要求群众为有组织的暴力所服务,那么实现这种组织的“职业”的物质条件也只能主要通过这种有组织的、职业的暴力来获取,再用政治报的方式来完成这种暴力路线和机会主义的统一,这样地构成了一个严密有机结构,但这只能是职业的流氓无产阶级的组织。因此,这样的实践不会让工人“忠于马列主义”,这实际是让工人服从暴力,也就是靠“力量吸引人”。
布站一边鼓吹用政治报组织同志,一边鼓吹进行这种暴力的融工路线,是因为这些内容实际上是和布站老管理的机会主义利益相适应的,是和他们所追求那种非无产阶级的“职业革命家”利益相适应的,这是反动性的“升华”,而这种职业革命家观自然不可能是无产阶级的。
三.小资产阶级的职业革命家观和“政治报-流氓组织双中心”路线
布站的“职业革命家”绝不是无产阶级的,而只能是其他什么阶级的。同时,我们也可以从东风、新十月中所看到类似的非无产阶级职业革命家观的内容。
我们要在领导工人的斗争中培养职业革命家,而不是让有才干的人倒退到“中等人”和 “群众”中去。既然要培养职业革命家,他们的主要目的不是去满足他们小资产阶级式的苦行僧殉道情怀,而是要去学会如何将工人们组织起来,学会组织起来斗争,学会将马克思列宁毛主义的基本原理和革命事业具体的有机的结合起来。我们应该用组织的力量保障着至少一部分的人员可以减少肉体上和精神上的疲劳,免受超长时间工作的折磨,以至于有时间能够进行宣传材料的撰写,革命理论的编辑,组织人员的工作等。
-东风《我们现在缺的是职业革命家》
目前各地的左翼组织一旦开展工人工作…总会在开始发动经济鼓动和斗争的阶段就被政治警察打压破获。
……
12小时的工作会让厂内同志失去做理论以及宣传工作的可能性,身体的疲劳会带来意志的丧失,而长期没有斗争的可能以及没有办法进行政治灌输更是会加剧这一点,让优秀的左派同志流失。
……
我想要提出另一条关于工人运动的思路:知识分子们应该去工厂和工厂附近(如住宿区) 接触、教育、组织工人,要利用知识分子本身的理论素养、实践能力和相较工人更加充裕的时间,从第一次深入聊天接触和第一次派“传单”开始对工人进行政治灌输,尝试把工人组织起来,同工人一起进行理论学习。刚开始时的政治灌输和理论学习一定要符合所接触的工人的情况,要与他们本身的被压迫的地位,现实的各种矛盾相联系,少列些晦涩的数据,多讲些通俗的比喻;少说些死板的教条,多讲些生动的理论;少说些之乎者也,多讲些是啥为啥怎么办。而实现以上这三条要依赖于对工人们的一切生产生活、政治观点进行全面细致的了解、用马克思主义予以分析。
-《新十月》
我们只需要看看这些人就明白了,他们在反对工人革命路线的同时,又把他们所认为关键的革命工作交给了这种人、这种组织,他们这样的职业革命家观就充分说明了他们的阶级立场。
大群意识到了需要政治报组织同志、建立暴力组织、学习黑社会、相信力量;东风意识需要到了要脱离工厂的一般劳动条件、减少肉体和精神上的疲劳,要从直接领导工人的斗争中成为职业革命家;而新十月也意识到了需要脱离工厂一般劳动、减少肉体上疲劳,并且认识到了经济斗争容易被打压而直接做政治灌输和政治斗争则似乎可以避免;而在东北小组中就有东风所推崇至极的现成的游民式的“职业革命家”玖逸,不过也已经因为安全和机会主义领袖叛变等原因灭亡了。
不根基于工人运动并且没有主要发始于工人运动中的所谓工人的职业革命家和职业革命家组织,就绝不是工人阶级的职业革命家和职业革命家组织。虽然他们都自觉或不自觉地追求职业革命家,但都自觉地反对革命无产阶级路线,他们其实都是共同的。通过布站路线所揭示的内容中我们可以发现,既然脱离工人和实际工人工作,那这种职业革命家(特别是线下组织)只能够通过更直接的流氓式的暴力组织和暴力手段来实现,因此鼓吹直接的暴力手段、政治斗争、政治灌输,并且也需要政治报帮助这些“革命家”们把这种组织给统一起来,这也是其共同的特点。而这种“职业革命家”除了依靠职业的组织暴力手段以外,的确没有更好的创造物质条件的方法了,他们所谓的“政治灌输”、“政治斗争”实际上到最后也只能变成某种程度的有组织的暴力才能使其达到目的。
所以,如果一定要说他们所追求的“职业革命家组织”是无产阶级的,那也只能是流氓无产阶级的职业组织。的确,流氓无产阶级也可以被职业化地组织起来。流氓无产阶级在近现代历史中曾许多次起了重要作用,但都是反革命作用,我们从马克思写的《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中就可以看出,曾在法国再一次复辟君主制的拿破仑三世本就曾是一个流氓无产阶级,他复辟所最依赖和掌握的最直接力量就是他直接组织起来的流氓无产阶级们,十二月十日会就是职业化了的流氓无产阶级组织,是波拿巴专门进行反革命的组织。而未来的墨索里尼、希特勒也曾依靠流氓无产阶级的职业化组织的力量来窃取革命和维护其反动统治。
不同于我国一般定义的游民。在马克思的定义中,流氓无产阶级往往由社会各个阶级中被淘汰的阶层组成,他们往往是整个社会中的最渣滓、最属道德败类的部分;在经济上,一般由经济收入最不稳定(当然有许多一般无产阶级也这样)而又很容易依赖剥削、做反动勾当为生的人组成。这些人并不是不能改造起来为革命服务,而大群的纪律和融工路线不是力求限制和改造他们的落后方面,恰恰是要求纵容、扩大、发展其落后面,并利用这种落后面为大群老管理的机会主义所服务。因此也只有这样地组织起这些人,才有可能完成布站老管理所期望的“暴力融工路线”,并实现所谓的“职业革命家”。但这样人就算组织起来,从他们的世界观和经济地位上出发、从大群的路线出发,只能做最无耻的事情。波拿巴的十二月十日会就是把整个法国社会的败类集中到了一起,他们一开始靠骗一部分资产阶级的钱来反一部分资产阶级,后来靠骗其他无产阶级的钱来维持;最后波拿巴用十二月十日会的力量到各地进行复辟宣传,殴打和威胁议会议员,捕杀社会运动领袖,威胁其他军队中、政府在和工商业部门中的资产阶级代表,以此来帮助他进行复辟活动。而希特勒的党卫军也是由社会中的流氓无产阶级组成,他们是直接拿着德国大资产阶级的赞助然后来搞宣传、反共和夺权活动的。
大群的暴力组织论,要求“先锋队”占领黑社会的位置,实际上是利用工人的仇恨,把工人改造成流氓无产阶级,然后用冰冷的纪律组织他们。而大群的所谓“民主集中制”、“铁的纪律”恰恰就是这样的内容。而我们工人革命路线所要求的政治灌输只能在广泛地和工人建立友好关系的基础上,充分地发扬工人的求知欲,用马列毛主义来解决他们的困惑,让工人真正认识自己所处的生产关系,认识资本家和特色政府到底是怎么压迫他们的,切切实实的帮助到他们,然后用温情的同志关系组织他们。
我们从大群爆料出来一些内部事实中就可以看出,大群的老管理们一边在组织内推行冰冷的纪律, 一边又纵容其组织成员流氓的一面:只要能接受老管理的领导,能被老管理利用来攻击和污蔑不同意见的人,即使是无耻的造谣者,老管理也是能接受的。他们不仅不会要求造谣者检讨,更不会处罚造谣者,反而还会大力支持造谣行为包庇造谣者。同时,我们从大群曾经的东风、七月分裂事件和大群最近分裂事件中也可以看出,燎原实际上已经变成了大群老管理的机会主义的天下,这些少数的机会主义者已经实际上地把燎原组织发展为了一个奴役普通同志、用流氓无产阶级组织的方法培养奴才、蠢材的地方。而以东风和新十月现有的立场、路线和现有情况来看,他们一旦要发展线下工作、厂内工作,要通过厂内组织的帮助使其线上和线下建立起“职业革命家组织”的话,就一定要发展到大群老管理的流氓无产阶级组织的方向去,否则他们就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坚持非无产阶级的利益、利用无产阶级、发扬落后性、损害无产阶级利益,就必然发展为这样包含了这样两方面内容的“职业革命家”组织:一部分是机会主义者们领导的厂外(包括线上)的小资产阶级组织,以及一个厂内的小资产阶级领导的流氓无产阶级组织。两者只是服务于小资产阶级利益的两个方面。工人本来工资低、工作辛苦,而布站老管理们还要把他们像组织学生那样组织起来,那种主要为暴力活动服务的义务劳动和纪律,必然会拖累一般工人的生活和生产、败坏工人们道德、造成工人们对马列毛主义的歪曲理解,进而把他们从组织上、行动上、思想上推到流氓无产阶级方面去。这其实和流氓无产阶级去参加黑社会、在黑社会里义务劳动,从而在自己生活上堕落是一样的。黑社会找人实际上也是利用下面的人满足黑社会领导的利益,而大群也是一样,他们要利用工人来服务于小资产阶级或他们的官僚主义利益。
线上或厂外的小资产阶级组织、庞大的线下流氓无产阶级组织,把两者用政治报的方式结合起来、把两方面的小资产阶级的机会主义利益统一起来共同和工人革命路线、工人阶级利益相对立,这就是现在大群和其他政治报机会路线发展的必然结果,这就是实现他们的“职业革命家”的唯一现实可行方法。
东风的机会主义者追求这样路线,希望用他们的政治报和保证现有的机会主义者领导线下的融工组织,但他们现在缺乏大群那种线上力量,所以他们嚷嚷着希望和其他线上组织进行合并,希望把机会主义的利益方面统一起来;而另外一方面东风也特别推崇东北小组,因为他们希望拥有同样由小资产阶级路线领导的流氓无产阶级组织。但我们只需要了解东北小组的事实就可以发现,东北小组的重要代表玖逸在墙内就是这样一个人物:他曾在墙内不注重安全的四处活动、串联,在各种活动中坑赚其他同志,而在另一方面遇到打击又迅速投降。而大群更缺少东北小组那样的线下流氓组织(虽然还非常初级,并且很大一部分是学生组织而不是融工组织),所以他们更多地号召进行在他们领导下的流氓式的融工。这些小资产阶级组织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自觉或不自觉地追求相似的路线和发展模式,这种线上和线下组织就是共同维护小资产阶级利益的组织机器的不同部分,这个小资产阶级的双中心机器和资产阶级镇压无产阶级的机器本质上是一样的,就是阶级内部、组织内部为了共同压迫无产阶级利益而组成的联盟,本质上都是野蛮暴力的,是机械的、形而上学的发展观所支持的。
至此,大群、东风已经实际上形成了一个“政治报-流氓组织双中心”的路线,这条路线也在吸引着其他政治报观点的小资产阶级组织参与,这实际标志着我国小资产阶级独立领导的共产主义运动已经失去革命性质开始成为反动的方面,而革命无产阶级必须要独立出来领导其他阶级。